【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x血战钢锯岭】Day by Day

(写在前文,如大家所见这篇Xover是AU,背景是Desmond和Billy都是发生在B连二排的故事,Desmond在A队,而Billy就是B队。

    我其实是想分成A/B两个视角写的,但是一不小心开头开大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的毅力会不会再有后文……总而言之是一个这样的故事,这一篇是他们都在训练基地的小插曲,在“凯旋之旅”之前,在前往伊拉克之前——Dime中士在军营中另一个快乐的一天 或者 Smitty Ryker最操蛋的一天之一。

    多唠叨一句,文中Desmond 26岁参军的设定摘掉了,软化成20出头,总之就还是模糊概念,既然AU,那我就OOC到底好了(并不

    最后,OOC,OOC,OOC,有任何bug都请告诉我。

    谢谢大家!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脑洞了!我忍不住!)


Day by Day


Hacksaw Ridge x Billy Lynn's Long Halftime Walk

Smitty x Desmond

Dime x Billy

文中加粗的文本均从《比利林恩》原著中引用


人们说你本不应该把战场当作家乡。


Part 1 Fort Hood 胡德堡基地


胡德堡基地是全美顶尖的军事基地,历史悠久,设备精良,在这里的陆军成员可以说是全美最优秀的军事后备力量。这就意味着你应该感到自豪,感到骄傲,你从那九个星期的地狱之旅中活着出来了,并且还脱颖而出,你是优秀中的优秀,炮灰中的领头羊;而同时也意味着你在胡德堡的日子并不会比此前好的哪里去。

尤其是对B连二排新来的两名年轻士兵来说。

胡德堡的日子真是相当艰难。


1

B


Billy Lynn确实不是自愿征军进来的,他参军的原因也不是非常的光彩,虽然在他心里,那可是那十几年的人生中最令他自豪的一件,但这也并不意味着他就愿意拿这事儿到处跟别人说。所以每当有人问起他“你是怎么倒这个破地方来的?“的时候,他总是耸耸肩回一句”家庭原因。",起初Sykes会骂骂咧咧的站起来让他少他妈的扯淡,所幸Mango每次都会拦住他。

“算了,算了,你能指望一个刚认识不到半个月的人跟你说什么掏心窝子的话?”

“去你妈的,我们以后是要去伊拉克一起挨枪子儿的,我看这小子压根指望不上。”

“谁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我爸在我十五岁那年用扳手狠狠的砸我的脑袋,你看我他妈天天出去和别人说了么?”

久而久之B小队也就没人再跟他打探这个问题,直到有一天Dime和Shroom再一次在训练场逮到了他,并带来了一个新绰号。

“怎么,听说你是个少年犯?”Dime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该死的,Billy还在单杠上挂着,而Dime走到他身后狠狠的拍了一下的他的背。

“不,长官,我不是。”Billy的爱好之一就是一个人没事儿的时候去训练场锻炼,让自己出出汗,仅次于躲在储物室一个人自慰;这两者都是青春期刚冒头的他释放荷尔蒙的最好方式,同时都能让他远离其他人在他耳边的絮絮叨叨,除了他被他的长官——Dime中士逮到的时候。

对,David Dime中士,他的长官,总是和Shroom出现在一起,关系好的吓人。

事实上Billy一直觉得Shroom还不赖,他像队里的老大哥,开一些适度的玩笑,照顾每一个人,剩下的时间他都一个人躺在外面晒着太阳,抽烟,看书,思考生命万物的本质。Billy喜欢Shroom在他身边的时候,让他没来由感到安全,Shroom不说话,他也不说话,Shroom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负责点点头,有时他会从阴影中抬头看看Shroom,这个丰满,削肩,缺乏黑色素的白人,身形犹如海牛,却有着工人般的力气;每隔几天就剃一次的光头,让他从远处看来就像是一颗刚煮熟的鸡蛋,还是带着墨镜的那种,这个念头每次都会让Billy忍不住笑出来,接着Shroom会疑惑的透过墨镜的缝隙看着他,而每次Billy只是摆摆手,告诉他只是有一个他脑海中的蠢念头而已。

关于Dime,他不了解多少,但至少他觉得他的长官不喜欢他,从他入营的第一天开始,Dime就用那种好奇却又让人发毛的眼神打量着他,像是恨不得立刻看穿他的前世今生一样;接着他发现从Billy的嘴里屁都套不出来,就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找他麻烦,却又不过分,就仅仅是让他不好过而已,说他是小混混,是毛都没长出来的小废物,这样的羞辱总是伴随着一定程度的体罚,Shroom就站在Dime的旁边咯咯的笑着;Billy当然能忍受这样的日子,总比让他待在那个令人窒息的家里强,可一想到还要和他们度过接下来的三年半,他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绝望。

Dime看起来和队里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这让Billy在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让人总让人有他会反光的错觉,总是一丝不苟,让人琢磨不透,上一秒他会拍着肩说做的不错士兵,下一秒他就会让你负重绕着营区跑上个五六圈,Billy想这可能就是一个好长官的资质,你不能让你的士兵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然就出事了;而且他读书,读很多书,不是说B队的其他人就不读了,但更多的是黄色读物,没什么字全是画的那种,而Shroom总抱着一些关于寻找自我,灵与肉之类的东西,可Dime的桌上总是摆着各种各样的杂志《华尔街日报》《纽约时报》《风度》《财富》……他每本都看,每周还要读上个三四本书;Mango告诉他那些书是Dime的姐姐寄给他的,那个Dime家的女孩简直性感的冒烟,Billy无意间看到过他桌上的照片,真是个尤物,让他想起没出车祸之前的Katherine,但是谁都不能跟Dime提起这事儿,要不然就是一千个仰卧起坐和长达一个星期无休无止的折腾。

“你在发呆,士兵。”Dime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Billy的耳边,像吹气一样说出了这句话,“和长官说话的时候不许发呆。”这句话让Billy头皮发痒,他不知道为什么Dime突然要这么近的跟他说话,而且不是如往常一样向他大吼,而是像,像恋人一样用挠痒痒的羽毛般的语气冲他说出这句话,这个字眼一出现在小处男Billy的脑海里就让他的血液往上涌,绯红一直涨到了耳朵根。

“让我们瞧瞧,”Dime出现在他的面前,强忍着卡在喉咙呼之欲出的笑声,眯着眼打量着Billy,而一边的Shroom早就笑倒在了地上,“你是在害羞么,二等兵Lynn。”Dime漂亮的灰色眼球凑在他的面前,像他妈的玻璃弹珠,这样让Billy没有办法好好思考,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漂亮”这个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邀请高中舞伴一样紧张,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他的手心开始出汗,肱二头肌开始打颤,该死的,他在这玩意上待了多久了,从Dime来之前开始,五分钟?十分钟?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要撑不下去了。

“你刚刚是不是想到了哪位小妞?”

“不是,长官。”

“那你他妈的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哪个小妞?”

Dime还是慢条斯理的问出这些问题,游刃有余的看着快要断气的Billy,像是等待着猎物筋疲力竭而死的猎豹一样,靠在旁边的吉普上悠闲地等着他缴械投降。

“不是,长官。”

“我还没叫你下来,士兵,”Dime看出了Billy上肢的僵硬,先一步看出了Billy想要放弃的打算“少年犯就是该吃点苦头。”

“报告长官,我不是一个少年犯。”

“那你他妈的是什么?”

“我只是个想竭尽所能为自己的排和连队立功的士兵。”

“不,”一直沉默着的Shroom开口说话了,“你就是个他妈的目无法纪的小流氓,只有小流氓才会去砸别人的车。”

操,Billy心想,他们怎么知道的?

“那要看是谁的车。”

这句话让Dime和Shroom来了兴趣,Dime示意让Billy下来。

Billy讲了他的故事,操蛋的家庭,混蛋的未来姐夫,那场该死的车祸,和他精心计划过的暴行。

“你姐姐后来怎么样了?”Shroom问。

“她好多了,他们都说她会好起来的。”

Shroom听完答案,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的点了点头,接着三个人就陷入了漫长的沉默;Dime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Billy担心是因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不敢抬头看两个人的表情。

“就因为一辆萨博。”

漫长的沉默之后,Dime终于开口说话了,Billy松了口气,这句话至少听起来他的长官没有生气。

但Dime还是低着头靠着那辆被太阳晒的滚烫的吉普,脑子在飞速的打转,这个故事大概跟他所想象的不一样,他可能以为Billy会是什么品行恶劣的小纵火犯,干了不可饶恕的事又受到哪条该死的法律的保护,所以才被送到这里,而不是烂死在哪里的监狱。但是这件事,不,它并不可耻,确实,有一点恶劣,但它其实有一些,高尚,Dime这么想,他看着Billy,突然意识到他也只不过是个还不能喝酒的青少年而已,眼睛里还透着那种那个年纪特有的单纯,或者说是“愚蠢”,然后被丢到了这个地方,再过几个月他就要被扔在伊拉克的中心然后被反抗军的炮弹砸死;他开始有一些内疚,当然Billy不可能察觉出来,他瞟了一眼一旁的Shroom,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一起,在想同一件事,同时油然而生的还有一种被叫做“保护欲”的东西。

“是的,长官,”Billy自然看不出两个成年人在他对面都想了些什么,他被Dime这句话逗笑了,“就因为一辆萨博。”

“那我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蠢蛋,二等兵Lynn。”

“我猜是的,长官。”

“所以现在给我爬回单杠上去。”Dime突然收起笑容,Billy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

好在Shroom察觉到了他的疑惑,卤蛋一样的脑袋咧开嘴笑了,露出白的亮眼的牙齿,“因为你到底他妈的还是个少年犯。”

后来Billy明白为什么这个故事对其他的弟兄那么重要,这像是Dime对他也是其他人对他的某种仪式,或者说是考验,你把自己的身与心都交给他们,他们就会为了你搭上一条命,成为逾越家人,爱人,朋友的存在,成为你生命中无法分割的一部分,“你们想他妈的一块肿瘤。”后来又一次Sykes喝多了躺在地上这么嚷嚷道,“可是我爱你们。”,第二天起来大家都嘲笑Sykes像他妈的一个娘娘腔,这个玩笑直到退役大家都不会放过去。


“你他妈究竟有什么毛病?嗯?”

器材室那边突然响起的撞击声吸引了三个人的注意力,一个大兵正拎着一个瘦竹竿的衣领狠狠的按在墙上。

“你以为我想每天在40度的太阳底下看你跑圈么?”金粽色头发的大个仍然不肯放过那个人,“你以为你跑步特别好看还是怎么着?不,不是的,就因为你他妈的,作为一个,士兵,不肯,他妈的,拿起一把,该死的枪!”

Billy看清了被按在墙上的那个身影,一个棕发,瘦长瘦长的年轻人,他觉得眼熟;他看到那个棕发的瘦高个只是握着另一个人抵在他脖子上的手一句话也不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在新兵营的时候总看到一个这样被按在墙上的人。

——新兵营。

——棕发。

——瘦高个。

——武器。

无数个片段在Billy的脑海中飞来飞去。

Billy想起来了,那个人是——他张了张嘴想要告诉Dime和Shroom,却发现两个人已经大步朝那个方向走去,当然,作为中士不可能放任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眼皮底下。


“士兵!你们在做什么?”Dime站在那两个人的面前,壮一些的那个士兵看到Dime不情不愿的把手里拎着的人放了下来。

“算你好运。”他小声嘀咕着。

当然这不可能逃过Dime的耳朵,他盯着那个施暴者,看上去有些恼火。

“你在说什么,士兵。”Dime知道当兵的一部分就是要适应各种各样的羞辱,所以他一般不拦着,这就像狮群看着幼狮们互相撕咬,但你得在他们真的要杀死对方之前阻止他们,你要分得清什么时候他们只是想交流感情,什么时候他们是真的想扭断对方的脖子。

就像现在这样。

而Shroom则是打量着这两个人,其中一个人高马大,透过军装你都能看出他衣服底下身子的肌肉线条,眼神坚定,嘴唇紧闭,这些一般是一个好士兵的特征;他们不会犹豫,长官一声令下,他就只负责冲,并且热血上头的时候谁也拦不住——会是个出色的士兵,Shroom想,不太擅长保命的那种。而另一个——像是竹竿,这是Shroom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迦兰陀竹园,他又想到什么印度的传说,佛陀,养性,功德圆满……然后他又仔细的看了看这根“竹竿”,显然他也在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怒火,双手紧贴着裤线,面部肌肉暴露了他上下紧紧咬合在一起的牙齿,忍耐,Shroom又想到了这个词,他不知道这个士兵在忍耐些什么,但很显然,不管那是什么,都不容易,眉骨上的淤青,嘴角的擦伤暴露了这些。

“你们是A队的,“Dime终于想起来了这两个面孔为什么有些眼熟,“如果我告诉你们Howell中士,你们觉得会怎么样?”

两个士兵都默不作声。


远在另一边的Billy感觉自己被遗忘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块被晾在阳台上风干的猪肉,苍蝇会围着他打转,他会被自己的汗臭味活活熏死,然后被做成肉干变成军队的粮食,Crack会觉得这肉又臭又硬,Lodis会觉得还不赖……

“二等兵Lynn!我没有允许你休息!”

直到Dime的声音跨越了整个半场传进了他的耳朵,才把Billy猛然拽回了现实,他看了看那边,显然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好在Shroom走了回来,让Billy有了丝安慰。

“那两个是A队的。”Shroom停在单杠一侧,“一个Smitty Ryker,另一个——”

“Desmond,Desmond Doss,我认得他,同一期新兵。”

Shroom点了点头,很好,这样他就不用去做多余的解释了,“所以你知道是什么问题吧?”

“他不肯碰枪,”Billy从Shroom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当时就因为这个吃尽了苦头,但是,说真的,他是个好人。”

“他就像圣灵结的果子。”Billy露出不解的表情,“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Shroom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说出这些词,“这些东西,那个小子都具备。”

“你应该多和他聊聊,”Billy看着远处的三个人,想了一会儿,说,“他会喜欢这些东西。”

Shroom抬头看了看他,笑了笑,“哪天吧,如果他还能在这儿的话。”


Shroom说的没错,Dime在意识到这小子就是那个“传说中”的Desmond Doss之后就意识到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肯定吃了不少苦,Glover上尉最恨“和平主义”那一套东西,“你得学会用武器保护自己!不是你的子弹快!就是他的子弹射进你的脑袋!”Dime还记得Glover教训新兵的样子,Glover会让这个小子痛不欲生。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士兵。”

“Howell中士惩罚Doss来操场跑步,由我来监督。”

“多久?”

“跑到Doss愿意——”Dime伸手示意Smitty不用说了,他用余光看了看Desmond,他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愤怒了,甚至嘴角还有一丝弧度,接着他也看向了Dime,棕色的眼睛里透着狡黠,就像在说“不用为我担心,我有办法。”当然Dime知道这后半句是假的,他能活着被Glover赶出军营可能就是万幸中的万幸了,但是这个小子的眼神,透着股烦人的聪明劲儿,让你没来由的想要欺负他试试。


当然Dime没有,他有更想欺负的另一个人。


他示意两个人跟着他走到单杠旁。

“下来吧,Billy,”Billy松了口气,掉到了地上,他感觉自己的胳膊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没有办法拿起任何东西了,但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从刚刚爬回的人间又掉回了地狱,“我相信你的手臂已经得到了充分的训练,现在你和二等兵Desmond一起去跑步,他跑多久——你跑多久——”

Dime故意拖长了音调,看着Billy的表情一点点垮塌;Billy看见站在Dime身后的Desmond冲他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微笑,就像是“嘿,好久不见!”或者“重新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之类的,Billy点了点头,心里想的却是,没有比现在见到他更糟糕的事情了。

“我的意思是现在,士兵们。”

Billy回过神才发现Desmond已经出发了,他急忙追了上去。

“别给B队丢脸!”Shroom出发前还冲他喊到。


“而你,列兵Ryker,你现在监督两个人跑步。”说完Dime和Shroom大步离开了训练场。

Smitty Ryker有过很多操蛋的经历,而今天,结合上午发生的种种,很有可能成为最操蛋七天榜中的第一名,比他被撇在孤儿院门口那一天还糟糕;而这一天中,操蛋中的操蛋,就是Desmond Doss。


“那个Ryker,你知道Howell叫他什么么?”Shroom摇了摇头,“蠢蛋列兵。”

“为什么?”

“因为入营那天他和另一个蠢蛋互相比划,然后军刀扎进了自己脚。”

“然后呢?”

“训练照常。”

“操——那还真是够他妈傻逼的,”Shroom咧开嘴大笑,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你现在是要去哪?”

“我要去让Howell停止折磨他的军医了,”Dime停下来,“因为我的士兵在跟他一块儿受罚,他不停下Billy就不能停下,加上那个Ryker,这下折损的就是三个战斗力。”然后他露出了那种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的得意劲儿,努力掩盖自己嘴角的弧度。

“那我组织弟兄们吃饭。”

Dime点了点头,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Shroom看着Dime的背影,扬起眉想起了Dime刚刚和他抱怨过那个Desmond给他的感觉,他撇着嘴哼唧出了“聪明的烦人。”这个形容;但其实,Shroom打心眼里觉得,整个B连,或者说整个营,最配的上这五个字的,恐怕就是David Dime他自己。


“嗨,Billy等等我!”Desmond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两个还隔着一两百米的距离,Billy知道自己不能停下,只能放慢了自己的步伐。

“怎么了?”Billy还是有些担心,Desmond看起来累极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追了上来。

“首先,好久不见,”Desmond的手搭在了Billy的肩上,“其次,”Billy开始察觉到有些不对,Desmond突然加快了步伐,把他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先跑完十圈的是冠军!”

“操——!”Billy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这时Desmond转过身冲他绘了挥手,“顺带说一句!Billy!我已经领先你一圈了!”

Billy这时候才注意到Desmond跑的有多快,他就像Discovery频道上播的非洲平原的跳羚一样。

“你他妈是什么玩意——嗯?山羊么?”

“我也不知道——”


Smitty Ryker站在太阳下,保持立正,汗水浸透了他的衬衣,而本应该受罚的两个人,此时此刻在操场硬是找到了八岁小男孩的乐趣。

“妈的。”

列兵Ryker希望自己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要监督Desmond Doss这个提议。


评论(24)
热度(203)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你们的坏邻居 | Powered by LOFTER